《推理課》:「善有善報」可以推論出「惡有惡報」嗎?
事實上,「行善會有善的回報」本身就是不合邏輯的,
善報的前提未必是行善,行善的結果也未必是善報
好,就算「善有善報」我們假設成立!
那麼「善有善報」可以推論出「惡有惡報」嗎?
邏輯上來說,
《推理課》:「善有善報」可以推論出「惡有惡報」嗎?
事實上,「行善會有善的回報」本身就是不合邏輯的,
善報的前提未必是行善,行善的結果也未必是善報
好,就算「善有善報」我們假設成立!
那麼「善有善報」可以推論出「惡有惡報」嗎?
邏輯上來說,
世界卡住了,資本主義卡住了
《希望》越來越稀薄,窒息感透過全球化蔓延到世界各個角落
越年輕越需要《希望》來灌溉,所以,年輕是第一波被激起的漣漪
情緒與非理性的判斷,用行動通訊串連了起來
反抗、反體制、反現狀
無論年輕的訴求是反獨裁、反菁英、反全球化或反階級化
故事,從一封google的email開始
在地嚮導(google guides),是google map裡的一個附加功能,基本上,就是鼓勵使用者分享在地資訊,
譬如店家地址、營業時間、評價等,
一次會議中同事提及這個功能,於是愛德華開始使用,
經過一陣努力,很快就成為四級(最高五級)的在地嚮導,
那夜,我們住在草原邊,你說我門遇到難得的陰雨天,
雲壓的低低的,但遼闊的草原依舊讓人心曠神怡
我們戰戰兢兢地待在馬背上,在驚喜與警張中擠出笑容
原來,腦海中從容自若的騎士,從來都只是一種想像
Trigger,誘發物
「每個偉大的故事,都來自於一個平凡到幾乎讓人忽略的Trigger」
我們舉辦了一場「大學生的學習紀錄」競賽。
我問主辦同事:「那些優秀的大學生的故事,有多少比例是他們大一就有明確的目標與規劃?」
在教育諮詢的經驗中,一個場景不停地反覆發生:學測後,家長帶著孩子來到我們面前,對於孩子的科系選擇不停地發言詢問,而我們轉頭問孩子怎麼想?孩子卻支支吾吾說不出想法,也問不出問題。
我心裡總是納悶:這是誰的選擇?誰的責任?誰的未來?
十二年國教,將教育從小學到高中加以整合,但也代表教育到了高中三年級,就不會再跟未來大學的教育連貫起來。從小到大學習的國、英、數、社、自(五大科、十小科),跟大學科系的關聯性是什麼?教育體系從來沒有處理,彷彿是學習者自己就能解決的問題,但沒有讀過大學又如何知道這些專業領域跟自己目前的學習狀態是何關係?換言之,如果高中生想要不透過家長的協助,自行處理科系選擇的問題,根本是要一個沒去過遊樂園的人,寫一篇遊樂園的遊記。一個沒有寫過電腦程式的孩子,如何說服別人未來要成為軟體工程師?一個連板球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孩子,未來怎麼可能成為板球選手?一個英文好的孩子,就一定適合唸英文系、讀莎士比亞嗎?
難怪,家長會擔心、會比孩子還焦急,那個孩子無關緊要但家長心急如焚的景象,不正是阿德勒心理學中,讓孩子卡關、讓孩子可以埋怨過去、讓孩子未來有所藉口的場景?但,孩子真的沒有足夠的生命經驗可以處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