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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發出聲響
只是這情境像是電影畫面的停格
紀錄他的到來
誰把他放在我的手上
把握或是放走
我看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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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一次又一次的篩選
我錯過了你
錯過你 是命運 或是故意
誰能確定
我只知道
曾經有機會 我們可以更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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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是從大學畢業開始的。
1999年六月,杜鵑花開,學校把我趕了出來,我畢業了,告別四年的物理生活,但心還放在暑假初的營隊,直到所有的高中生離開外雙溪,我才讓自己畢業,離開這值得令我回味一生的校園,放掉四月份研究所考試失利的陰影。
八月,很快很順利的入伍,開始一段茫然的新生活,我第一次知道憲訓中心原來在林口,而第一個晚上,那感覺我記得很深刻,因為十點就寢是一件不人道的事,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於是,我從蚊帳中看穿窗外的路燈幽幽地灑在營區外的街道上,煞那間,我覺得路燈都比我自由,因為他在營區外,我第一次為了自由感動的掉下眼淚。
九月,母親透過層層關係,讓我選入憲兵政戰士,這讓我從地獄步入天堂,政戰學校的生活除了每天早上的跑步,根本就像大學生,但99年九月是許多人深刻的記憶,九二一大地震,那天凌晨,我跟臨床的同梯達成不下床的共識,後來我才知道,對於睡在橫樑正下方的我而言,這個共識很不明智,還好我福大命大。如果那時候人在軍中,另一項恐怖的任務,就是去重建災區,搬運不幸罹難者的屍體,讓許多菜鳥兵需要去找趙老師,還好我又福大命大,因為還在學校內受訓,不需要從事這項任務。最後的分發抽籤就不再好運了,我是那年唯一台北人抽中南部簽,我是覺得還好,但後來聽說我們的大隊長當天要求大家注意我,害怕我會自殺,我該嗎?
十二月,那是第一次流行跨年活動的時候,千禧蟲的威脅下,大家在街頭倒數計時,當時,我被營輔導長帶出營與他的結拜兄弟喝酒,帶到一個阿姨店,進來陪酒的阿姨說他的兒子跟我一樣大,嚇得我原本的醉意都醒了,直到接近跨年的時分,我用阿姨店的公共電話打給女朋友,完成形式上的一起跨年,果然是個另類的跨年。
2000年二月,糾纏多時的椎間盤突出 進行開刀,得到這個病我並不意外,或者說,像是已經預知他會來,只是遲早的問題,因為早我一年畢業的社團學長,我從他手上接下營隊,他也是憲兵,也是因為這個病開刀,也是因這個病退伍,我像是模仿他的步伐,猶如預言般,在三總進行我人生中第一次的大手術,第一次全身麻醉,第一次打嗎啡針,第一次灌腸,大年初三動刀,這可是開春第一刀,從此我與我的宿命展開一連串的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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