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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在空中轉了一圈
在蘋果樹旁落地
於是她也就落了下來
這算不算是一種品味
不然
就用橡皮筋射出一抹原始意志
但沒有足夠的先驗假設
如果打不中戴奧尼索斯
或許也能寫成一場悲劇
故然
感情這回事
不屬於四個基本問題
那你們的問號
難不成就得閒置在陰暗的角落
佛洛依德的焦慮裡
看得出你為何要牽她的手
卻解釋不出
你為何愛他
達爾文的自然選擇中
闡明了你的改變
但怎麼也無法理解
你為何選擇他
停在這個把日光當裝飾品的季節
二疊紀那時的大滅絕
變成叔本華無可救藥的悲觀主義
那又怎樣
思念讓這種流動真實存在
縱然
沒有人確定上帝要你們相遇
黑格爾卻已經合理化你們的愛情
好了
別把盧梭扯進來
因為史密斯已經剝奪走所有人的自由意志
讓看不見的手決定
誰和誰該在一起
就像尼采虛無了叔本華的樂觀
就像阿奇里斯攻陷了特洛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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